從十月末,那個暴躁的我也消失了。
十一月,我是這麼的盼望它的到來。最後,如我所願。我終於在這個靜如止水的月份,得到一絲的理智和穩定下來的情緒。陰影還是留著,我還是那樣。
不停的和人吵架以及希望誰和誰之間永遠的分離,母親說她沒想到我會變成這樣的一個孩子。她說,我應該是能夠包容一切的孩子。她說,我應該好好的珍惜這幾年。她說,她說。孩子,你一直是我心底最好的那個孩子。
十一月,我又重新搭建起我和別人的友誼。一步一步,小心翼翼。我想,如果是三年之前的那個我。一定會豪爽的大笑,笑出眼淚。然後,比比中指。不屑的說著,滾,給我滾得越遠越好,你還不配。
我看著自己這愚蠢的行為,吵架,和好,又吵架。我開始習慣不在說些什麼,不再抱怨些什麼。我現在能給的,只能是守護。這不是保護,我明白。我,現在的我,心境越來越不如從前了。
姐姐過來空間看日誌,當她QQ頭像閃動的時候。我正在看小說,是那種青春疼痛的文章,小四的《左手倒影,右手年華》。 姐姐她說,日誌寫得像個老頭子的口氣。我沒有說什麼,心裡卻在默想。連我自己也沒有注意,按我母親說的這叫無病呻吟。我其實很想說,妹妹我已經開始有點不屑一顧了,所以所有的東西都是一樣的口氣。不想在和姐姐討論些什麼,至少我不想討論我的日誌。這些日誌,深意好像只有我自己知道。我不想告訴誰,因為誰也不會在我這個歲數去計較我在意的那些東西。
十一月,我開始寫我空間最長最重要的一篇日誌。我開始把以前零碎的生活集中於今後,我不知道以前可以給我些什麼經驗或是教訓。可我最起碼,在以前我找到我依靠守護的東西。
十一月,立冬。星期六,學校放假。上午,我窩在溫暖的被窩中聽著樸樹的《旅途》和《生如夏花》。聽見母親起床洗漱的聲音,我趕緊按了暫停鍵。假裝還在睡覺,等到門重重的關上的時候。
我嬉笑著,起床洗漱。
陽光終於露了出來,正像我腦子裡所想的。十一月,明媚冬日。
把手機放在紅木桌上,我拔掉了耳機。很大聲的外音,陪著明媚的陽光讓我想暈眩下去。左耳緊緊的貼緊,劇烈的音樂聲在耳內轟鳴。陽光開始透射進來,
不偏不倚,射進我的雙眸。眼淚,一下子留了出來。聽著《生如夏花》、聽著《那些花兒》,我開始漫不經心的回憶起童年時期,小學時期,和初中那段年少輕狂的日子。我,竟然記不得小學那些人的音容相貌。這是,對於我最恐怖的事情。雖然,我們各奔東西。
我想我是不能夠輕易的忘記。
我開始不喜歡掉眼淚,至少我認為那是老掉牙的把戲。所以,我相信我是堅強的孩子。至少,我是個堅強的孩子。十月,那個分離各半的日子。我的堅強被擊得潰不成軍,我開始傻傻的等著一個人上線,一直等了12個小時。她們說,如果你等人超過12小時,那麼對於你那個人是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人。在這裡,我相信這是她們告訴我的鬼話。我開始,拚命的掉著眼淚。當然,我掉眼淚的樣子沒有誰看得到,因為那個時候所有的一切都停止了。
十一月,我可以說我想玩命的去搏擊這次的其中考試。
因為我知道,什麼對我來說是現在最重要的、必須做的事情。
及時,我是那般的厭惡。可,還是身不由己。
十月,我不知道是不是誰和誰也在分離。
我想說的,視乎每一天都在改變。
我所堅持的,每一天也在改變。
十一月,明媚冬日。我開始學會,去真誠的接納每一個人。
決定去守護我應該守護的東西。
十月末,我想說的只是。
好聚好散,我不會為誰去妥協,也不會在去包容什麼。
十一月,我想說的。
對自己的告誡,好好的珍惜每件事,每個人,即使她們可能都是泡沫。
但,也足夠了。 |